第28章 三句话,让亲王吓尿破防!-《我在中东当王爷》


    第(1/3)页

    丽思卡尔顿顶层套房,厚重窗帘将外界的喧嚣与窥探隔绝。

    空气里雪茄的余韵尚未散尽,混合着顶级熏香的气息。

    班达尔亲王身着华贵的丝绸睡袍,深陷在宽大柔软的扶手椅中。

    姿态慵懒闲适,嘴角噙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戏谑与轻蔑,目光如同审视猎物般扫向门口,仿佛在等待着好戏开场。

    门开了。

    瓦立德打头,小安加里影子似的跟着。

    后头才是穆罕默德和图尔基,俩人今天只是见证者。

    班达尔的目光掠过四人,嘴角咧开的弧度充满讥诮,像沙漠里风化的石刃,又冷又硬。

    “嗬!好大的排场!塔拉勒家的小狮子,领着你家未来的王储殿下和亲王来参观我这阶下囚了?”

    他慢悠悠端起咖啡抿了一口,浑浊的眼珠里全是挑衅,

    “怎么,瓦立德,是你那‘仁慈’的老子等不及了,派你来下最后通牒?

    还是你想在我这老骨头身上耍点新手段,好给你主子再递份投名状?”

    被软禁了这么些天,班达尔亲王那颗被权欲浸透的心,也咂摸出味儿来了。

    什么狗屁赌局!

    半个月前那场惊天动地的赛马场,分明就是瓦立德·本·哈立德这头小狮子精心策划的登台大戏!

    也是塔拉勒系全力押注穆罕默德的信号!

    他堂堂一代枭雄,纵横中东几十载的“班达尔布什”,竟然稀里糊涂成了这小崽子踏上权力王座的第一块踏脚石!

    那震耳欲聋的欢呼、那万众瞩目的荣光,全他妈是踩在他班达尔的脊梁骨上演的!

    这口窝囊气,堵得他心口发疼,几欲呕血。

    不得不承认,瓦立德这手玩得是真他妈漂亮,狠辣刁钻,抽冷子就把他这老江湖给掀翻了。

    可这漂亮,是拿他班达尔的赫赫威名、滔天权势当祭品换来的!

    一想到这个,那股子被愚弄、被利用、被当成垫脚石踩的屈辱感,在他心里挥之不去。

    而此刻,看着瓦立德那张年轻、冷漠、掌控一切的脸孔出现在门口,班达尔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。

    他撂下杯子,哐当一声脆响,身体往前倾了倾,讥笑出声,

    “省省吧,小子!王室成员,司法豁免!

    这是刻在沙里亚法和咱们血脉里的铁律!你们能奈我何?嗯?”

    他摊开手,摆出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滚刀肉架势,

    “上手段?不就是那些不吃不喝不睡嘛!

    哈!瓦立德,老子玩这些的时候,你还在玩泥巴呢!”

    他往椅背上一靠,下巴一抬,满脸“有本事你来啊”的倨傲,

    “来啊,把我扔上宗教法庭!让那群老不死的当众扒我的嘴!看看到底是谁丢人丢到姥姥家!”

    穆罕默德脸一沉。

    班达尔精准捅中了王室成员的死穴——家族颜面。

    而图尔基的脖颈都抽搐了起来,拳头攥紧了松开又攥紧的。

    他向真主起誓,但凡今天班达尔是在外面路上,他绝对把这老杂种揍上一顿的。

    不过瓦立德却像聋了一般。

    他慢悠悠踱到班达尔对面的沙发坐下,姿态比班达尔还放松。

    他伸手拈起茶几上银盘里一颗饱满的紫红葡萄,对着壁灯昏黄的光,慢条斯理地剥开那层薄皮。

    灯光在他修长的手指和晶莹的果肉上跳跃,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翻腾的风暴。

    “王室豁免权?”

    瓦立德终于开口,声音平静得像讨论天气,

    “亲王殿下,您说得对。

    豁免权保的是您这身皮囊,不受明面上的、留印子的刑罚。

    规矩,我懂。

    王室尊严不可侵犯。”

    他嘴角扯出个冰冷的弧度,拿起一只牙签在手里玩着,

    “可谁规定,让一个人张嘴,就非得在他那金贵的皮子上,留下点……碍眼的记号呢?

    您是个老情报,应该清楚,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不留痕迹的刑讯技术的,对吧?”

    班达尔看着瓦立德手里的牙签,冷笑了一声,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你是觉得牙签挑海绵体刺前列……”

    “瓦立德!”

    班达尔的话还没说完,穆罕默德厉声喝道,带着警告和急切,

    “注意分寸!王室成员,绝不能用刑!这是红线!你想干什么?!”

    图尔基也回过神,声音发颤:“弟儿啊!你疯了?!

    不能用刑!绝对不行!验得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瓦立德眼皮都懒得抬,目光依旧焊死在班达尔那张开始微微变色的老脸上。

    他随意地挥挥手,像赶苍蝇。

    “小安加里。”声音不高,命令的口吻却不容置疑。

    门边阴影里的小安加里立刻上前一步,躬身垂首:“殿下。”

    瓦立德的声音平稳地吐出几个词儿,像点下午茶,

    “去备几样东西:一只饿得最狠的沙漠岩羊,舌头要最糙的;一瓶顶好的、最粘稠的椰枣糖浆……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!”

    班达尔亲王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,打断了瓦立德的吩咐。

    他靠在椅背上,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弄,浑浊的眼珠盯着瓦立德,仿佛在看一个耍把戏的小丑。

    “笑刑?”

    他拖长了调子,笑声里带着轻蔑,

    “也难为你小子了,连这种古书上的把戏都翻出来了!

    不错!比你爹手下强!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他戏谑地挑了挑眉头,“你猜猜,我这把在华盛顿和沙漠里都滚过的老骨头,扛不扛得住这点‘挠痒痒’?”

    瓦立德听罢,并没有动怒,反而极为认真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他脸上甚至浮现出非常诚恳的神情,目光平静地与班达尔对视。

    “亲王殿下的话,我是信得过的。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尊重意味,仿佛对方真的提出了一个值得重视的见解。

    他随即扭头,目光重新落回躬身待命的小安加里身上,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稳,仿佛刚才那段插曲从未发生: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,那么笑刑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接着,他流畅地继续下达指令,无缝接回被打断的话语:

    “找几只……十来只吧,尾巴够长、最闹腾的老鼠,细麻绳一捆,还有……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,像是回忆着什么,“嗯……最上等的桑皮纸,裁成巴掌大,备十张。现在就去,要快。”

    “遵命。”

    小安加里面无表情,仿佛只是去拿份文件,转身快步离开,厚重的房门无声合拢。

    套房里的空气瞬间冻成了冰坨子。

    图尔基嘴巴张得能塞鸡蛋。

    他彻底傻了。

    看看一脸淡然的瓦立德,又看看脸色突然发青的班达尔,疑惑的问道,
    第(1/3)页